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先让我把话说完。“但是!”我话锋一转,表情瞬间变得痛苦而纠结,
“我缺少最重要的东西——灵感!真正的、源自于历史尘埃的灵感!我不能凭空去想象悲伤,
我要去触摸它,感受它!”我一个箭步冲到他的办公桌前,双手撑着桌面,身体前倾,
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:“所以,我决定了!我要去那个地方!那个枫丹最大的伤疤,
那个被时间遗忘的悲剧舞台——旧枫丹科学院遗址!”我说完,整个办公室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那维莱特脸上的平静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。他皱起了眉头:“不行。
”他的拒绝干脆利落,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。“旧科学院遗址区域极不稳定,
时刻都有坍塌的风险,更何况周围还有失控的发条机关在游荡。那里太危险了,您不能去。
”“危险?噢,我的最高审判官!”我夸张地捂住胸口,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,
“危险,正是艺术最好的催化剂!废墟的裂缝,是历史的伤口!失控的机关,
是命运无情的嘲弄!你不明白吗?我必须亲临其境,
才能捕捉到那种最纯粹的、不加修饰的悲剧内核!”“芙宁娜女士,我理解您对艺术的追求,
但您的安全是首要的。”那维莱特的态度很坚决。我知道,纯粹的胡闹无法说服他。
我必须给他一个他无法拒绝的理由。我的表情沉静下来,收起了所有夸张的姿态。
我凝视着他,用一种前所未有的、严肃而深沉的语气说:“那维莱特,
你以为我只是在进行一场无聊的戏剧创作吗?”“不。”我摇了摇头,
眼中带着一丝他从未见过的、属于“神明”的悲悯,“我是枫丹的神。但枫丹的历史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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