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标并非吓傻的赵三,而是她自己空荡荡的胸口位置。隔着那层单薄的古怪黑袍,
她的手掌在那里停顿了片刻,轻轻按了按。那里一片死寂,没有心跳的搏动,
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、令人窒息的虚无感。赵三的恐惧被这诡异的一幕冲淡了些许,
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惊疑。他挣扎着爬起来,眼睛死死钉在女子身上,
尤其是她刚刚抬起过的手臂。那手臂被枯枝划开了一道不算深的口子,翻出一点皮肉。
没有血。一点猩红都没有。翻卷开的皮肉底下,露出的不是筋肉和血管,
而是一种……难以形容的、苍白的质地。更骇人的是,那伤口边缘,
正丝丝缕缕地往外渗着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流!像烧开了的壶嘴喷出的水汽,
在冰冷的空气中发出极其微弱、却又清晰钻入耳朵的“嘶嘶”声!这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针,
狠狠扎进赵三的耳膜,扎进他的脑子。他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,
牙齿不受控制地格格打颤,比刚才跌进雪里时抖得更厉害。他活了半辈子,钻惯了老林子,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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