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摊手:“陛下,光说没用,嘴皮子官司打到天黑也分不出对错。要不,
我给大伙儿变个戏法?”“变戏法?”刘彻的眉心突突直跳。“对。”陈渊咧嘴一笑,
“一个能让张尚书心服口服的戏法。”霍去病立刻凑热闹:“好啊好啊!陈兄要表演什么?
要不要我帮你搭把手?”刘彻强忍着把龙椅扶手捏碎的冲动,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:“准。
”“得嘞。”陈渊打了个响指,“来人,随便去外面折根树枝,筷子粗细,胳膊长短就行。
再拿个香囊来,空的不行,得装满香料的那种。”宦官们面面相觑,但看刘彻没有反对,
还是很快将东西取了来。陈渊接过那根平平无奇的木棍,让两个小宦官搬来两张矮凳,
将木棍的两头架在凳子上,中间悬空。整个过程,他都让张汤和那几个老匠师在旁边盯着,
证明自己没有做任何手脚。“张尚书,诸位宗师,看好了。”陈渊拿起那个沉甸甸的香囊,
用细绳系在木棍的正中央。木棍在香囊的重量下,微微向下弯曲,形成一个微小的弧度,
然后便稳定了下来。“就这?”张汤冷笑,“故弄玄虚!”陈渊也不理他,只是拍了拍手,
对众人道:“诸位,别急,好戏才刚开始。现在,咱们什么都不用做,就看着它。
”大殿之内,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。文武百官,九卿重臣,连同御座之上的九五之尊,
所有人都盯着那根悬在半空中的小小木棍,以及那个随着空气流动而微微晃动的香囊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一炷香的时间,在如此沉闷的气氛中,显得格外漫长。
殿内许多官员已经开始不耐烦,觉得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。张汤的脸上,
更是充满了鄙夷和嘲讽。然而,就在他准备再次开口,催促皇帝降罪的时候——“咔嚓。
”一声极其细微,却又清晰无比的脆响,突兀地在大殿中响起。声音不大,却像一柄重锤,
狠狠砸在了每个人的心上。所有人的目光,瞬间聚焦在那根木棍上。只见木棍中央,
就在香囊细绳悬挂之处,一道肉眼可见的、细如发丝的裂纹,悄然出现。
那...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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