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得威风凛凛。伍普则身材中等,面容清瘦,眉目间带着一丝书卷气。
他身着一袭蓝色的官袍,头戴一顶黑色的瓜皮帽,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腰带,
显得文雅而庄重。两人在品茶之余,开始谈论起现时清朝的局势。粟鹏放下茶杯,
沉声说道:“伍兄,你听说了吗?今年三月,太平天国的形势大变。
原本他们攻克了江北、江南大营,形势一片大好。可谁料想,天京事变突发,杨秀清被杀,
太平天国的战略平衡再次被打破。”伍微微点头,叹息道:“是啊,
杨秀清的死对太平天国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。他原本是太平天国的军政实权人物,
他的死不仅导致太平天国内部的权力斗争加剧,还使得太平军的战斗力大打折扣。
”粟鹏接着说道:“不仅如此,英法联军也趁机发难。英国借口‘亚罗号事件’,
法国借口神甫马赖被杀,联合出兵入侵中国。他们先后攻占了广州,
清政府在广东的官员叶名琛被俘,广东巡抚柏贵、广州将军穆克德讷投降。
”伍普皱眉道:“这可真是内忧外患啊。清政府本就疲于应对太平天国的起义,
如今又加上英法联军的侵略,可谓是雪上加霜。不过,
听说广州附近的义民在佛山镇成立了团练局,集合数万人进行抵抗,
还得到了香港、澳门等地爱国志士的支持。”粟鹏点了点头,说道:“是啊,
这些义民的抵抗行动也给英法联军造成了一定的困扰。只是,面对如此复杂的局势,
清政府似乎有些力不从心。我们作为地方官员,也只能尽力维护一方安宁,
希望朝廷能够早日找到应对之策。”鹏微微颔首,沉吟片刻后,目光转向窗外,
仿佛透过那斑驳的光影,看到了新宁县的山山水水,
他缓缓开口:“且不说这朝堂之上的风云变幻,咱们这新宁县的局势也是复杂得很。这几年,
天灾人祸不断,百姓的日子愈发艰难。先是前年那场大旱,庄稼颗粒无收,
不少百姓都揭不开锅。接着,去年又闹起了匪患,一些流窜的盗贼趁着百姓困苦,四处抢劫,
搅得人心惶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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